今时今日，这灵丹对于方夕而言，不过九牛一毛罢了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慕缥缈闻言，却是眼眶微红，突然就流下泪来：“真好啊……可惜师兄不能早点到，否则我爹爹便……”
方夕闻言，不由沉默。
凡人的生老病死，便是如此突然。
所以他才矢志仙道，以求长生！
……
有间武馆。
方夕背负双手，走进武馆内部。
相比于曾经的默默无闻，门可罗雀，如今的有间武馆却是大变样。
不仅扩建了数倍，金漆牌匾也显得颇为气派。
纵然在乱军即将围城的大环境下，居然也有几个学徒。
不过方夕看他们一个个四体不勤，脑满肠肥的样子，似乎是世家公子哥，跑到这里来押注的。
“你谁？来报名学武的去后面交钱……”
已嫁为人妇的孙红蝶如今也在武馆内帮忙，见到方夕，直接翻了个白眼：“我说了很多遍了，我师父鬼见愁不是乱军那边的……”
方夕如今用的是自己本来面貌，见惯方冷的孙红蝶居然没认出来。
到了现在，方夕已经不在乎隐藏身份什么的了。
“是我！”
他淡淡开口，这熟悉的腔调，顿时令孙红蝶瞪大眼睛：“师父……你戴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么？让我摸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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