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一隅做出一副大哥哥的样子,“这样,你跟节目组说带我一起去看病,我多教你一点。
"你确实该看病了,但我们不是一个科,自己请假去吧。”
推开卧室门之前,他颇为冷酷地提醒,"还有,你今天的额度只有一次了。
"
“刚刚只亲了一次!”
秦一隅压低声音“3以内减法你都不会了吗?还有两次!
南乙忍无可忍,“所以早上趁我没起偷偷跑过来亲我的人是鬼吗?
"”
秦一隅死不承认,"那可能是你做春梦,我发誓没有。
人被气到的时候是真的会笑。
南乙冷笑完点了点头:“你会知道究竟是谁爱做春梦的,等着吧。
想到这里,南乙还是觉得非常莫名其妙。
他究竟是怎么和秦一隅走到这一步的?
“这个花儿不摘下来吗?”
出租车司机笑着瞟了他一眼,“是朋友恶作剧吧。
南乙勾了勾嘴角,没回应,伸手到脑后将花取了下来,手指捏着花茎转了半圈,盯了一会儿。
“车载垃圾桶在后座。”
司机提醒。
南乙嗯了一声,却将花小心收到前襟口袋里,再偏过头看风景。
回到熟悉的医院,南乙做了检查,没留下来等结果,直接离开,绕过住院部到侧边小路,一辆白色吉利已经等着,他走过去,拉开车门钻进后座。
两双眼在后视镜内交换了一秒。
驾驶座上的祁默戴着帽子口置,看不出表情,但语气很温和眼睛怎么样?"
“就那样。”
南乙靠上靠背,难得地松快了不少,“老毛病,见光死。
“回去了戴个墨镜。
"
听他这么一说,南乙想象了一下那画面,感觉有些好笑。
感觉是秦一隅会做的事。
于是他真的笑了一下。
祁默有些惊讶,透过后视镜盯了几秒,忽然说:“感觉你这次有点儿不一样。
南乙挑了下眉,“是吗?"
这次倒不是糊弄的话术,是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变化。
“是啊。”
祁默声音里带了些笑意,"“说不上来,感觉…活泛了不少。
那我之前得是有多死气沉沉啊。
南乙想。
风呼呼往车窗里钻,吹得他睁不开眼。
一路上都有隐隐约约的花香,一阵阵往上翻,快到了他才想起来,是胸口的花儿在作祟。
赶巧工作日不堵,没多久他们就到了。
找了个盲区把车一停,两人一头扎进人堆儿里,穿过一个大市场,来到祁默租的小区,地下室第二层,和之前南乙租的排练室很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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